尤其是这个老和尚在外人的眼里各种高深莫测,德高望重。
完了。
师叔这是不是被人洗脑,加入和什么邪教了?
趁了已被打击的射精错乱,暂时失语的时候。
延光一进拜完了,站起来,拍拍僧袍不悦道:“我早说让你把我房里的地面铺上软乎乎的长毛地毯,你就是不给铺。否则我膝盖就不会痛了。你再这样抠门我就走了,去别的寺里!”
了已连忙道:“怎么能铺地毯上,到时候您的形象怎么办?我这也是为您好,哪有当和尚将就享受的……”
“放屁!当和尚跟铺地毯有什么冲突?当年道济禅师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呢,人家是罗汉转世,道行不必你我高,有什么形象,迂腐。”
了已立刻苦了连。俄而才想起自己急匆匆跑来的原因。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仍是面无表情的顾熙才道:“师叔,陈家派人来求见!”
延光的脸色立刻又不好了:“又来做什么,烦死人!你不会说我不在吗?”
了已继续苦着脸,心道:每次都用这一招,人家也得信啊!
但延光虽然十分不耐烦。嘴里抱怨了半天最后还是拉着脸走了。
临走前还特别恳请顾熙等他,又习以为常的没得到回到。
延光见此心里十分佩服,他觉得顾熙比他要更有高人风范,高人是什么,就是什么都不说让你去猜的,哪怕问他今天吃了没。
他学了这么写年才勉强控制住滔滔不绝的说话**,没想到顾熙这么年轻就将这种风范维持如此之好。
除了佩服就还是佩服。
延光不高兴的来到专门待客的厢房,便看到有一女两男的少年在着他。
“三爷爷,这是恬儿,我大伯新认回的女儿!”
早已习惯了延光的冷脸,李柯阳丝毫不受影响的介绍了李恬。
果然延光两眼一翻:“谁是你三爷爷,出家人四大皆空不知道吗?这里没有你三爷爷。!”
李柯阳依旧不理会又指着另一个少年道:“这是恬儿堂妹的未婚夫,赵昀焕。大爷爷让我带他给您看看,为什么他不能修炼?”
延光见那个阴险的老家伙又打发小辈来烦自己,心情又恶劣了。
眼看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还是深深了解他的了已使劲的冲他打眼色。一对眼睛眨的都快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