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李智似乎突然明白了点什么一样，但好像又不是很懂千严的意思。

“剩下的就自己想吧，我也就是预防万一。”其实，千严之所以放走项香和沈菲，有三大原因，一个是如果没有她们，或许他在前段时间就挂了；第二个是她们其实也挺可怜，她们本身没什么，只是因为赵明的原因，而把她们带成了那样的人，现在赵明已经死去，想必她们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第三个是他刚才说的那个，不是说他不相信官方，而是担心某些人会从中搞鬼，而现在留着项香和沈菲，就算有人想搞鬼，他们也是无从下手的。

回到华斌身边，千严看到华斌看着赵明良久也没有动，足足五分钟后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看着在昏迷中死去的赵明说：“像你这样作恶多端的坏人，死不足惜！”

“那个，我插一句哈，我看小说上说，这个好人与坏人并不是那么单纯的就可以分辨出来的，就是这个善恶论不该这样轻易的下定论。”李智听到华斌的话后接过了话茬。

“哦？那你看的小说上是怎么说的呢？”千严来了兴趣，似乎想和李智探讨一下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