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下,来来往往很多人,姨父没有看这些人,一路上在意的只是自己随身带着的两个麻袋,这麻袋看起来一直都绑在他身上,我记得这空玩意来的时候很瘪,而我们醒了之后,两个麻袋已经鼓了起来,分明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这是在离开县镇的一街上,正走在上面,突然,我觉得全身很多处地方一痛。再一看,一旁的姨父比我更惨,整个人几乎是摔倒了路边。扒开衣服一看,之前还好好的肚子上,居正好崩裂一个裂口,泛黑的血迹流出,痛得我我飞快的去摸身上的粉末,而一旁的易先开只顾他自己,拿出一个大罐子药膏,不要命的往自己身上各处崩出的伤口抹。
真的受了伤,而此时这些伤口才出现在身上?
我着急的挤在他旁边,说你好歹分我点啊?他拼命的抱住罐子,全身上下居然不断的冒血,都从衣服透出来,十分恐怖。
:老子都快死了,你小子别慌,你先打120,我等会再给你。
我一个趔趄,痛的死去活来中赶紧摸手机。
几天之后,我和姨父从医院出来,除了头身上都包的像个木乃伊,这几天新闻上倒是没动静,但单是医院里就已经炸了锅,有传言说那县镇出现了很多死人,大多数都是外地人。
谣言穿的很邪乎,单是镇中心的一个旅馆里,就有十几个人,躺在房间内,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但没多久那些尸体又不见了。
医院里一个护士告诉我们,
:死那么多人,能不见了?所以说这事多半是假的。
:不过那地方还真发现过两三个死人,尸体就在现在就在太平间呢,这事儿倒是真的,来的时候是诊断是犯病死的,很正常。不过。。。
我问她不过什么,这护士的声音小了下来,
:不过这事儿很邪,来的时候检查过,没有任何伤口,在医院放了不到一天,尸体上裂开了好多口子,揭开布让人看不下去。
出院后稍微动一下身上都觉得痛,走在街上,我不断地咳嗽,某个时刻甚至咳的弯腰直不起身子,姨父在一旁语气明显有些担忧,
:小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擦了擦嘴,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
:走,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