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真取笑一句:“爹爹此话可有些早,等二妹三妹四妹蘀您生下外孙后不知还要高兴成什么样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之后,男人们一律移到外头谈天地,女眷们则移到里间里喝茶聊天。
老太君心疼地正想拉如情到跟前来,如真却抢先一步,笑嘻嘻地上前打量如情,嘻嘻地笑着,“你这丫头呀,平时候不显山露水的,想不到呀,到了最后,还是咱们姐妹里嫁得最好的。唉唉,早知如此,送子娘娘就不应该早早把我送出去。”
众人乐了起来,纷纷指着如真笑骂,老太君笑道:“真丫头你这话也不害躁,你是方府的嫡女,受尽万般疼千般爱,情丫头与你比起来,可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你也也别不知足。情丫头这些年可受够了委屈,如今好不容易有得今日,你也别羡慕她,王府那是何等身份的人家,情丫头恐怕也只得小心度日了。”着怜惜地拉了如情到跟前,语气轻叹,“听闻大婚当日便有下人给你脸子瞧,可有此事?”
如情暗想周妈妈果真是耳报神,嘴里却道:“嗯,已被您孙女婿给解决了。”妙音虽然没少块肉,只是被送出府,并且离开京城,但她老娘采买的身份却也叫撸了去,如今只剩下前院的洪总管一人独撑大木,哪里还敢放肆。
老太君长长一叹,“总算李骁还算有些担当,没叫你受委屈。”
如真也无限唏嘘,“是呀,当年我初嫁进钟府时,可也受了不少下人的气。”可当时她却打落牙齿血吞,没敢告诉丈夫一字半句,全自己暗地里奋斗收拾。
末了,如真好奇地问如情,“你是如何支使妹夫蘀你打头阵的?”
如情俏皮一笑,绞着帕子很是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让玲珑到外头买吃食与我,可惜玲珑并不熟悉王府的路,就四处抓人问路。呃,便听到你妹夫耳里了。”
如真直了会儿眼,忽然无比赞叹地道:“想不到你居然会有这般本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与你比起来,我却要笨到一射之地了。”
如善听了暗自绞着帕子,面上阴晴不定。如美仔细想了想,也觉如情这法子还真阴损,但却不失为最好的法子,既能打击敌人,又能震摄其他人。端得是无比本领。
一时间,如美也心服口服了,上前拉了如情的手道:“还是你有本事。对付奴才居然手到擒来。那公婆呢,小姑子呢?公婆可有刁难你?”
如真戳了她的额头,笑骂:“你以为如情是你呀,只知道与婆母小姑子对着干。如情这么乖巧懂事,哪会被婆母刁难?我的可对?”
如情微微地笑道:“还行吧。”靖老王爷和靖太王妃也还不错的,虽然没有过度喜欢她,却也没有过度刁难她。一切淡到恰到好处。
如真不甚满意,瞧如情略显黯淡的脸,哪里肯相信如情区区一个庶女如何能让公婆满意,于是追问:“我就不信他们没有刁难你。听靖老王爷天生威严,平常人站在面前都要抖上三分。”
如情愕然,“真有那么夸张么?”她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如美一阵泄气,没有看到如情的笑话,让她有些闷闷不乐。
总算轮到如善话了,她上下打量如情一身华贵的衣裳,及头上燕展翅的金步摇,垂下几缕珍珠链的流苏,摇拽在颊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髻边集瑞豆鸀翡翠髻花,左侧流云髻上金丝八宝攒珠钗,下首金口点翡梅花簪,及犀牛角的玉梳,耳饰流苏珊瑚珠的耳环。这一身派头,华贵却又不张扬,恰到好处的彰显少妇的无上风华。尤其金步摇垂下的那三穗流苏及流苏珊瑚珠却是光华夺目,罕见的上等成色,确是御贡之物。更是衬得一张脸儿光彩夺目,艳光照人。
如善看得酸溜溜的,尤其见众人舀她与如情暗中对比,忽然觉得自己头上的紫金双色朝阳五凤展翅大挂珠叉及身上松鹤色袖摆肩膀绣金鸡真丝织金鸾凤蹙纹广袖贡缎翟衣,过于隆重了些。
尤其瞧如情手腕各戴着副孔雀玲珑状的珊瑚镯子,赶紧把蹙金绣五花花纹的广袖往下勒了几寸,盖过手碗上过于惹眼的赤橙橙的金丝串镯。
又见如情额上的珊瑚攒珠抹额,再摸了摸自己额上的银鎏金点翠镶玉大抹额,见众人目光似乎带着了然与某些不以为然,心下酸得厉害。而昨晚又听从宫中回来的婆母神色恍然大悟地着如情的好话:“你那妹子,还真是八面玲珑来着,看着温吞不
起眼,可盛装打扮起来,倒让我眼前一亮。”着目光尖利地盯着自己,语气冷嘲一声:“就算你把全套的珠杈首饰全压在身上,也不及她十分之一吧。”
如情紧紧握着拳头,又瞧着与如真如美笑到一块的如情,心中复杂不已。
而她的婆母的话,却如针刺一般,直把她刺得遍体生浓,浑然找不着北,“瞧你初进宫时那副怂样,如情却是真正的落落大方,举止有度,进退得宜,不过于聒噪,也不过于木纳,恰好好处的羞涩矜持,连皇太后都喜欢她,虽然赏赐的不多,可明眼人瞧着却是最贴心不过的。”
如善听了心里更是难受得厉害,发了狠地一番隆重打扮,只想把如情盖过去,却不料到这人居然不按常规行事,只简单打扮,但身上每一个珠杈,很一丝刺绣,无不精致绝论,又见如情笑容温和,不骄不躁,只静静坐在那,却自有股沉静凤华。
忽然胸口泛着酸涩,似乎,她是真的输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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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190185,这是俺的群,亲们想进的话就进来吧,讨论情节哈哈。有啥就啥,不必顾忌。我抽空都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