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爷说话,向来字字珠玑,可是,翘妹儿很悲哀,“可是……卜处长要是半个小时还见不到文件,会掐死我的!”
“那好办!”邢烈火突然勾起唇,暧昧地俯到她耳边,在她肉嘟嘟的耳垂上轻咬,“你使大点劲儿,争取半小时搞掂。”
小脸儿一红,连翘心里顿时就被塞了一只猫,在那小心肝儿上挠啊挠的,麻酥酥的软倒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炽得像火的拥抱,简直就是要把她给揉到怀里化成泥儿似的热情。
“火哥,那我过生日,你送我什么?”
在她唇上亲了亲,邢爷拼命地吮了几口那唇瓣,勾着那小舌天荒地老般吸吮起来,另一只大手却绕过她的腰,在她后背上轻抚慢拢着撩着她的情绪。
“等你生日的时候,我的全部都给你做礼物,要多少有多少!”
“讨厌!”
挥起拳头就砸她胸口,却被他用力一带就整个儿的压在了他的怀里,骑在他的腿上,让她却无力动弹,如今这男人无师自通自有一万种收拾她的办法,除了瘫在他怀里,任他胡作非为还能如何?!
默契的亲密,氤氲在两人之间!
花开情动也不过一时之间,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热烫得嚣张的温度以燎原之势很快便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耳边适时响起男人那动情时的低语。
“妮妮,我现在就要拆礼物了……”
连翘被他亲吻得湿润不堪的唇微微掀起,眉眼带笑地望着他,眼雾朦朦地仰望着他,样子妖娆无双地咬在他的喉结,啜着气儿低喃:“拆吧!”
抬起略为粗糙的大手,邢烈火轻抚着她的脸——
这个小妖精,不是来要他要命的又是什么?
不得不说,连翘这人吧,一时乖巧起来的时候,也是个挺萌的姑娘。
比如这会儿她睁着一双雾气朦朦的眼睛瞧着男人那样子,很明显是脑袋即将化渣的前奏。
虽说他俩结婚时间也不知道了,好歹也是几个月夫妻了,可她这色女本性还是没法随着时间消停,这不,被这男人一阵挑逗,任她三千情绪全都化做了酥麻,小身板儿不听使唤似的在他怀里磨来蹭去,却不知道,她所掠过的地方,悉数如火般在燎原……
哪怕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肌肤的热烫,瞬间将她那红扑扑的小脸用暧昧渲染得能滴出水来。
可是……
她偏还有另外一种本事,那就是在火上浇水……
因为,在这如火如荼的时刻,她竟然想到一个和生日礼物完全无关的问题,还歪着脑袋就问出了口。
“喂,邢烈火,丫原来是天蝎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