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话又歧义了,停下了抚摩她的动作,邢爷那两道冷眉都差点儿直接竖了起来。
什么叫着你们男人,这话他妈的啥意思?
又被膈应着了,他粗鲁地将她的脑袋抬起来对着自人战争片,怒气冲冲地问:“还有哪个男人这么对你?”
嗷!天呐!
连翘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着有理讲不清了了,脑袋瞬间就被咯得大了一圈儿,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现在么,她还真没精神头儿和他吵架斗嘴,那事儿也是挺伤神的!
“我说的是卫大队长。”抖了抖唇,她努力将字吐得清晰,“你刚才没见到啊,那猴急猴急的样子——”
迟疑了一下,邢烈火皱着眉头说,“他挺稀罕你朋友的。”
至少这么多年,卫燎从来没有在他跟前把女人带走,而且刚才他的话明里暗里的暗示得很明显,他不会听不懂。
那么他还敢带走,只能有一个原因,上心了。
“稀罕,是么?我是没瞧出来,床上稀罕吧?”忽地嘲讽地笑了笑,连翘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不过,爽妞儿自己非得一意孤行,也不能完全怪人家,至于未来,那只能交给月老来解决了,没有人敢对感情的事儿打包票,轰轰烈烈热恋,凄凄惨惨分手的多得过江之鲫。
淡淡地牵了牵嘴唇,邢爷也不算太笨,总算听出她话里那股子味儿了,不就是说他跟卫燎一样儿么?钳住她的下巴,猛地将她整个人压在沙了上,微眯着锐利的双目,他压低嗓门轻声说。
“我也稀罕你,不止床上……”
这话,算是邢爷这辈子说过最肉麻的话了吧?一刹那,连翘被他似真似假的态度弄得有些迷惑了。
“总之,你们男人通通都是混蛋!”
“那是,不混能把你给弄回家睡了?”
“你不就瞅准了我打不过你么?就会欺负人……”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她的声音就有些湿糯。
男人心里有些痒痒,被她软软的声音撩得火儿直冲,话就更不正经起来,“傻丫头,我那是欺负么,那是疼你!”
疼她!
他说话办事儿就跟一座活冰山似的,古板的时候像个老古董,痞气的时候又像个大流氓,动不动就拾掇她,监视她,走哪儿都没有半点儿自由,还好意思说是在疼她。
“你还是别疼我了,再疼,我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