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气急败坏:“我靠,这地方都是什么人呐,问个路也这么难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相公,就是他们两个刚才调戏我。”袁方和杨兴回头看去,只见刚才那个女人跟在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身边,一脸愤然的指着杨兴和袁方。
袁方郁闷不已,上前解释说:“这位姑娘误会了,我们只是想问路而已。”
女人不依不饶添油加醋说:“放屁,问路有盯着人家看的吗?还动手动脚的。他们两个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相公,快教训这两个乡巴佬。”女人唾沫横飞、口水四溅、滔滔不绝,难听侮辱之言语那是张口就来。
袁方愕然无语,杨兴是看了女人的胸部,可啥时候动手动脚了?这女人分明就是搬弄是非。
男人没有轻举妄动,不是他有多么宽厚豁达,而是他看到那两匹马之后觉得袁方和杨兴不简单,非富则贵,正所谓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他忌惮颇深。
女人骂个不停,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几乎连祖先都牵扯出来了,而且声音尖锐刺耳,就像村里的破喇叭似得,袁方实在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位大姐,我承认,他刚才是盯着你看了,但那不是轻薄,只是不确定而已。”
女人一愣:“不确定?”
袁方撇了女人平坦的胸部一眼,一本正经说:“嗯,不确定应该怎么称呼你,因为从体态特征来讲很难分辨你的性别。”
女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袁方的意思,小声问男人:“相公,他说什么呢?”
杨兴嘿嘿坏笑说:“就是说你的胸太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男扮女装呢。”
女人闻言像似被踩了一脚的臭鼬一样勃然大怒:“你,你们两个臭流氓。”
男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冷声说:“够了,你们是什么人?”
袁方翻着白眼说:“乡下人。”
这里发生争执,虽然下着细雨还是有很多人凑过来围观,见两个书生一身朴素却牵着两匹好马,有心人暗暗猜测两人的来历身份,当然,也有几个不分是非帮亲不帮理的泼妇,一通指指点点。
男人虽然其貌不扬,却颇有城府,在没确定对方身份之前没有轻举妄动:“你刚才说是要问路,不知道你们是打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