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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轻柔地看着她，除了她，看不到别的东西。
嘴角微微一笑，他轻声但郑重地对她说道：“我云上渊在这里发誓，此生绝不负你！如若负你，就惩罚我永远都见不到你。”
风月牙微怔，他没有发天打雷劈的誓言，没有发下十八层地狱的誓言。
而是说，惩罚他永远都见不到她。
那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只有这个惩罚是最重的，是他无法承受的。
风月牙突然破涕为笑，转身扑进云上渊的怀里，自嘲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