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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栀张了张口，用平静又带着微颤的声音说，“对，我天生骨子犯~贱。”
司夜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但他掩藏得很好，陈栀并没有发现。
他没有想到，骨头比铁还硬的陈栀，会低声下气地自贬自己。
“你当真那么想救你母亲？”他忍不住发出疑问。
陈栀点头，“是的。”
“我让人查过了，你母亲就算换了心脏也不能活太久，你这样做有意义吗？再说，她死了，你也少了一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