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先生的惊呼，那女佣像是犯了一件不可原谅的错误，颤颤的退了一步。

“你刚才叫她什么？”温祁扬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带着微微的颤抖，但是传到那女佣耳朵里，却宛如地狱里传来的声音。

女佣唯唯诺诺的说：“夫——夫人。”

“夫人——”温祁扬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边忽然扬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笑容，像个孩子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的满足，暖暖的。

站在一旁的曲清歌红了脸，很严肃的娇叱到：“我不是什么夫人，叫我曲小姐就好。”

温祁扬坏气的笑了一下，揽住曲清歌的肩膀带入自己的怀中，然后大声的宣布到：“就叫夫人。”然后靠近曲清歌的耳边，轻轻的说：“我的第一夫人。”

曲清歌浑身像触电般一样战栗了一下，最后蹦出两个字：“不要——”

温祁扬拉起她的手，无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