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的万刃峰大为恼火,也难得的向关霆问责了一回,训斥他不该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的情况下就让下面的兄弟们贸然行动。
关霆这次又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在他与夏文杰的这几次较量之中,他都没占得便宜,面对夏文杰,他也第一次生出一种让自己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翌日天亮,胡彬彬从睡梦中醒来,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并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时,她才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喝酒喝多的事,她隐约记得张岳要送自己回家,可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她猛的从床上坐起,先是低头看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让她长松口气的是衣服都还在,紧接着,她又看向自己的身边,只见夏文杰正躺在一旁,此时正用深邃的目光看着自己。
“文杰?”胡彬彬又惊又喜,她再次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夏文杰的卧室里。她满面的疑惑,大感不解地疑问道:“文杰,我……我怎么会在你家里?”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的酒是件很危险的事,尤其是和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话时,夏文杰深邃的目光变得越加幽深。
胡彬彬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昨天我心情不好嘛!再者说,我……我也不是和陌生人喝酒啊,是和张岳,你认识的,你们还见过面……”
“表面上和蔼可亲的人,也许藏的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夏文杰幽幽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不管怎么样,张岳也是自己的同事,听到夏文杰如此评介他,胡彬彬的心里很是不痛快。她质问道:“昨天晚上,不是张岳送我到这的吗?”
夏文杰看着一脸怒气地胡彬彬,淡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见状,胡彬彬心里更气,说道:“你倒是说话呀!”说到这里,她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张岳不可能知道文杰家的地址,他又是怎么送自己来的呢?
看她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想通了,夏文杰这才开口说道:“昨晚,张岳没打算送你到任何地方,而是想带你去附近的钟点房。”
“什么?”胡彬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多亏我的一位‘同事’恰巧经过那里,恰巧他以前又见过你,看出情况不对劲,才把你从张岳的手里拦下来,送到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