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姐也不生气,对她来说,只要是有生意能赚着钱就行,所以还是蛮讲职业道德的,附耳说:“大姐那儿是松点,可是菊花紧啊,一会给你做做口活,玩玩菊花的不比啥都强。”
这位组长听说还有别的特殊玩法,这才转怒为喜,搂着老小姐高兴地说:“老点怕什么,老有老的味道,经验丰富。”
我看着众人姿态,心中暗叹,想不到基层干部的素质竟然如此强悍,放.荡的样子连我小西都自愧不如,真是太牛叉了,怪不得秀源村被他们搞成了全市经济贫困第一村,估计老百姓的血汗钱都被他们给**了,有一套。
转眼间,热腾腾的酒菜摆满了两大桌,各位基层领导搂着小姐入座,两位风.骚的老板娘见唯独我的身边没有小姐陪伴,便自告奋勇的坐在我的身边,一帮人开始喝起花酒来。
显然,这帮家伙都是此中老手,一边喝着酒一边跟小姐打情骂俏,东摸一下,西捏一把,丑态不堪入目,而小姐们两杯酒下肚,就更放的开了,贱声浪语的卖弄着风.骚。
半个多小时后,郝二宝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大家伙一致表示赞同,当说到定价时,选中大奶小姐的那位组长提议说:“我看这样吧,这位小老弟人挺爽快的,仗义,价格别定的太高了,就按每亩地一万五的价钱出让吧。”
我刚想点头表示赞同,忽听得老板美凤张嘴骂那个组长说:“谭老七,去你.妈.的蛋吧,那一片老荒地鸡毛不长,哪值一万五一亩,人家小老弟大老远的从西京市过来,又请你们吃饭又花钱请你们这帮骚包玩小姐,你咋那么黑呢,要我说,就一万块钱一亩地,小老弟出十万块钱,随便在哪划出十亩地来,同意的就在这儿喝酒搞小姐,不同意的痛快给老娘滚蛋。”
大伙听着她这么一说,都互相对望了一眼,一帮小姐见老板这么提议,而这位西京过来的公子哥又帅的掉渣,都有心帮我的忙,一个个泥鳅般的在各自顾客身上扭动着,嗲声说:“哥,你就同意吧,咱们好早点去包厢,妹子陪你好生玩一下。”
随着“同意”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从包里拿出纸笔,片刻的工夫起草了一份土地转让协议书,速度之快,构思之缜密令他们啧啧称奇,无不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得意的一笑,这算什么,想当年老子也是有名的刀笔吏,专门和笔墨打交道的,办这点小事岂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