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医生做杀手,真可怕。奥德尼脑海里已深深刻上安锋柔声细语、杀人如割草的画面。他打了个哆嗦,直奔书房方向而去。等他顺利地翻出出保险柜,将遮挡保险柜的油画扔到一边,他怪笑一声:“我太厉害了……嗯,怎么没人夸奖。”
四周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安锋在做什么。奥德尼侧耳倾听一会儿,自言自语说:“奥尼,你真厉害。”
随后,他又装出一个苍老的粗嗓门,舞动着五根手指自言自语:“好的,看我的……三十秒”
三十秒后,奥德尼满意的看着敞开的保险柜,用那种苍老的粗嗓门说:“奥尼,你果然做到了,你这双手应该去弹钢琴。”
随即,奥德尼换上童真嗓音回答:“啊哈,我把保险柜门锁当成了钢琴,我已经弹出了最后的乐章,我弹得真不错。”
“为了你的真不错,我需要耽搁五分钟……我赶时间啊”,身后传来安锋冷冰冰的声音:“我提醒过你,不许提任何人名姓。”
奥德尼做出一个宫廷舞邀舞姿势,向安锋展示敞开的保险柜:“拿吧拿吧,这些都是你的,我今天免费工作。”
透过敞开的保险柜门,安锋看到柜里一叠叠钞票,几份卷宗,两个黑丝绒钻石口袋,以及一些珠宝。安锋站在原地不懂,提醒:“一旦拿走了屋主的东西,这些保镖就白杀了。”
屋主会以为刺客的目标是他本人,而借宿与此的保镖们,不过是遭了池鱼之殃。
“你认为屋主借房子给乌拉圭人,还特地留下自己的财宝?”
保险柜里的东西是乌拉圭人的,屋主既然借出了房子,自己就会躲得远远地。这伙儿乌拉圭人是凶恶的罪犯,屋主出借房子是人情,但没必要让警察发现他们在一起。
“有道理”,安锋点点头:“这里我来,你去找到监控室,把门锁打开,我要看看监控录像。”
“好的,如你所愿”,奥德尼心情很好,他吹着口扫四处游荡,找到监控室后,开锁,把机子上查的监控录像带取走,检查了一下机子运转状况,奥德尼抱着录像带返回书房……这时,安锋已经到了客厅,他正将一叠叠一万美金的钞票挨个放入女人的手袋。
奥德尼找到安锋时,抬眼望过去,玻璃窗外、游泳池边,几个女人已盖上床单,而他那位“熟人”已躺回草坪。他跳水救人带起的水渍已被擦的于于净净,两人闯入所有的痕迹都已被安锋清理。
“可以走了吗?”奥德尼抱着录像带问。稍停,他不放心,又问:“这些女人……不会有事吧?”
“如果她们聪明,苏醒后就该逃得远远的。”
奥德尼沉默片刻,又说:“我要把……那个朋友带走,我之前跟她通过电话,他们会查到的。”
安锋抬腕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她还有分钟就会苏醒。”
奥德尼知道安锋容许了,他立刻冲过去抱起女人,向外走的时候,他看到安锋正用口红在残存的玻璃窗上书写:“逃吧,女人。”
抱着女人上了街,安锋回头看了看别墅的院墙,突然笑了:“果然你说对,我俩联手真是无往而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