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北流道:“什么人?”第一个条件对他来说根本不成为问题。
秦浪要得是朝雨歌,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对边北流而言这两个条件算不上过分,撤去围困驿馆的兵马,秦浪他们仍然在漫天城内,一样插翅难飞,至于一个鲛女更是无关紧要。
秦浪和李逸风离去之后,边北流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抽出佩剑一剑将茶几劈成两半,怒吼道:“岂有此理!本王不杀此人难解心头只恨!”
一旁老者乃是边北流的护卫,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但凡边北流出现在公众场合总会有他陪伴左右。
宋百奇道:“王爷息怒,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小王爷,只要救出小王爷,他们就失去了谈判的资格。”
边北流道:“茫茫人海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他们应当不敢妄动,小王爷若是有所闪失,他们必死无疑,这道理他们也是清楚的,小王爷在探春河出事,按理说不会离开太远,按照王爷的命令,我得到消息之后即刻查封了齐云港,大小船只都不得离开,现在我们已经安排人手一艘船一艘船的搜查,只要在齐云港内的船只绝不会漏网。”
边北流点了点头道:“应该就在齐云港,谦寻在信中还是留下了暗记,告诉我他在一艘船上。”
宋百奇道:“小王爷天资聪颖,自然知道如何应付。”
边北流叹了口气道:“有些暗记,只有我们父子能够看得懂,他肯定在齐云港的某艘船上,只可惜他不知道具体的位置,现在身体也应当没事。”
宋百奇道:“凌晨之前应当可以完成对齐云港所有船只的排查,不过若是将齐云港全都搜查一遍,恐怕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
边北流道:“看情况吧,大不了让我那孩儿多受几天苦。”
边谦寻将手中的毛笔狠狠扔在了舱内,大喊道:“不写了,不写了!尔等杀了我就是,何必如此折辱。”
鹰奴抽出匕首向他走去。
边谦寻强装镇定,我要见何山阔,我要见他。